江鲸_

间歇性产粮,持续性磕糖。

【晏周】冷战

*一次婚后冷战‖6k+‖ooc见谅

*爱他成了本能

summary: “晏明修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冷眼看着一只猫,心底记恨自己现在或许还没有一只猫能亲近周翔。”

*


      阳光透过窗帘洒进,晏明修睡梦里的眼眉皱了皱,无意识地抬手,熟稔地揽紧臂弯,一片空荡的枕边让他迟钝地摸索着,直到确认身边除了皱成一团的被角外空无一人。


      他睁开眼睛,聚焦片刻后双眼还带着睡醒的茫然,这才勉强确认了一个事实——周翔不在他身边,他们甚至不在一间屋子里。


      他愣了愣,睡意一下散个干净。

  

      那股强烈的,陌生的不适感让他很别扭。


      就好像一睁眼看到的不是那人闭着眼还在浅眠的脸颊,或是早早醒过来的,蕴着笑意看他的眼睛,整个早晨就变了味道。


      没有那张上翘的嘴唇递来的温热的吻,他大概连起床的动力都没有。


      晏明修躺在床上,盯着客房里陌生的天花板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晨曦未散,微醺天边抹上黛色,只有钟表滴滴答答,慢悠悠地转动着。


      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,这个本该是惬意,闲适的周末都不应该以这样的方式打开。可他偏偏早早醒了过来,甚至连睡意都消散得干干净净。


       隔壁的周翔醒了吗?……没有自己在身边是不是也没有睡好?


       他的思绪不自觉飘到一墙之隔的房间里,漫无目的地闲想着,这才又聚起零星睡意,阖上眼睛的时候下意识揽紧了一边的抱枕。   

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他不该再想周翔。

      明明在冷战的。


*

 

       时针走到了八点。晏明修再从陌生的床上睁眼的时候,眼皮下有一圈淡淡的青黑。


       他开始记恨上梦里那个拥着周翔入眠的人,那个可以在睡醒后低头轻轻吻着周翔额头的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 以致于醒过来后那股空荡的感觉,呼啸着席卷而来,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。晏明修下意识又去看那扇紧闭着的房门,好像确认了里面的人还在熟睡,并没有因此丢失一个美好周末后,才转回了头,把心里想去敲门的念头勉强收回来。


       他在打了个呵欠下床后,踩上了拖鞋,游荡着进了卫生间,挤了牙膏,对着镜子里的人不走心地刷牙。


       他开始清理这几天莫名而来的冷战的源头,似乎是从三天前的剧组里开始。


       他想起来一张讨厌的脸,顿时五官冷了冷,拧开水龙头的力气都大了几分。


*

 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开完会走进剧组后场的时候,人群来来往往间早就对他的到来习以为常。


       等他脚步匆匆地迈进后台,口罩挡着的唇角习惯性地上扬,却一瞬间凝结成冷冽的弧度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眯起眼睛看周翔身后紧跟着的男人,明明隔着几步的距离,一双眼睛却好像黏在了周翔的背脊上。尤其是当周翔低头翻剧本时候,那块皮肤在衬衫领口上格外显眼,也让男人藏不住的火星猛地迸溅开。


       风衣口袋里的手指敲了敲,他脸色阴翳地回忆着这个一头张扬黄毛的人,似乎是聚星新长成的摇钱树,风头正劲的流量天花板。


       乔轻宇勉强算是周翔的后辈,也难怪采访时逢人就张口就喊前辈。     

   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摘了墨镜看他虽然英俊却轻浮的五官,花哨的穿搭,很快漠然地收回了视线,因为他看见了周翔亮起来的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唇边的笑容重新盈起,他连乔轻语带着敌意的视线都懒得回击,索性抱紧了周翔的腰,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轻轻喊累,“公司里烦事好多,现在才来,翔哥想我了吗?”


       周翔手掌贴着他面颊,心疼地扫视一圈那张因为劳累有点憔悴的脸,“累了就不用来了,早点回家休息,怎么这么累啊?”


        剧组后台的场务人员三三两两早就散了,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三个人,乔轻语面色略带铁青,“翔哥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周翔回头看他,“啊小乔你先走吧,你问的戏份我都和你说的差不多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手指圈着周翔衣角的小吊饰,被人轻轻拍了下手背,才改成抓着周翔的手指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他抬眼看了下对面脸色更差的人,眼睛里的冰淬了层刀锋,凉意刺骨地盯着没有离意的人。


       直到乔轻语勉强笑了笑,和周翔说了再见之后背影匆匆地离开后,晏明修才握着周翔的手腕把人拉进一边空化妆间,“翔哥,他跟着你干什么?”


       语气压着愠怒,连带着问句都好像成了诘责。他在走廊那头盯了半天,硬生生忍着那个人看周翔时候,含着隐隐约约的火热yu///望视线,连嘴唇都压成了一条直线。


      他恨不能把那双眼睛踩到地里,碾得干干净净,也不想让周翔眼前成天晃悠着这么一个眼带企///图的男人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 周翔捏了捏他的手背,想安抚好像猛地竖起毛的猫一样的人,“他是聚星新捧的人,威哥手底下的,我就帮个忙,有时候提他两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周翔想了想,真的想不到半点别的关系,“别的也没什么了,他也勉强算个后辈,再说他来问拍戏的问题,我也不好意思拒绝。”


      晏明修脸色阴晴不定地听他说着,手指摩挲着自己左手的无名指骨,修长的骨节上有一道浅浅的戒指痕。


      他今天忘了戴戒指,这是最快能让他安定下来的方法,他皱着眉,“哪里来的这么多问题,翔哥你没看见他的视线……你离他远点,不许见他。”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周翔去理他额前的碎发,“一个组里的,哪能说不见就不见,不过我又不和他拍对手戏,见不到多少次的。”
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盯着他的眼睛,“翔哥不许见他。”那双眼睛让他如遇虫豸,他已经开始想怎么把人清理出剧组了,蔡威手下的人,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

       周翔已经看出来他漆黑的眼底里酝酿着呼啸狂风,“好了明修,真没事,不见他就是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缓缓眨了下眼睛, “嗯。”他握着周翔的手指圈住了人的无名指,“翔哥没有戴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他知道周翔还在上升期,能戴婚戒的可能几乎为零,可心底还是泛起难过。


        直到周翔亲他的下巴,又抬手从颈间衔起细细一条银链,挂着戒指,灯光下折射开一层冷炫的浅光。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心底猛地一震,揽着人的手掌发力,低头去吻周翔弯起的嘴角。


      滚烫的吻里,所有嚼////碎在唇齿间的爱意缠绕着升腾。


*

 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擦干了脸,出了卫生间后,卧室的门依旧紧紧闭着,他盯了好久才移开脚步,又在客厅里逡巡片刻,满眼所见都是两个人留下的痕迹。


       周翔新换的茶几,周翔新买的桌布,连上上个星期他大哥出差送过来的茶具都整整齐齐摆在桌面上,成对的茶杯,和形单影只的他自己对比鲜明。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他坐到了沙发上,刻意从满是成对杯子的餐厅里自己拿了一只单个的咖啡杯。在接水时走神还险些烫到手背。   


       他喝着沏好的口感不佳的咖啡,心想下次一起出去买东西时候还是不要买这个牌子的咖啡了,价格离谱,味道奇烂。


       无所事事的晏明修终于还是打开了电视,换台时候正巧播到了周翔新戏的采访,他坐正了身体,目不转睛看台上谈笑风生的人,表情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暖融,连眼底冻成冰面的湖泊都有了碎痕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听着电视里的周翔回答主持人的话,心里却在想,今天他和周翔还没说过话,一句都没有,周翔甚至还没有从卧室里起来。


        ……是不想出来看见他?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电视上的画面一转,就出现了一张让晏明修表情彻底一变的脸。  


        电视上的人五官是被刻画后的英俊,乔轻语言语间带着歉意地说,自己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参演周翔新戏的遗憾,没法和最敬爱的前辈一起拍戏的惋惜云云。


       正式澄清网上都在传的他的参演只是谣言。


        其实是该参演的,只是他的存在很碍眼,所以就没有进组的必要了,晏明修面无表情地想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起那天周翔问他为什么要让人退组时候,两个人之间一场实在不愉快的对话,直接导致了现在冷冰冰的局面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愿意相信周翔就因为这么一个人而真的动了脾气,周翔也不愿意想自己前两天还在向人保证不会有什么,更别提真的没有什么,就要面对被爱人又一次怀疑的感觉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对这个后辈有过什么特殊的照顾,哪怕蔡威提过想让他多帮忙提点,对乔轻语也只是疏离客气的指点,态度对这个人和别人并无区别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生性阔达潇洒,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,直到晏明修不声不响把人退了组。


         所以两个人在重新在一起三年,结婚一年半之后,第一次冷战了。



*

 

        门锁转动的声音,让兀自陷在恼意中的人回了神,晏明修下意识捏紧了遥控器,电视里那个烦人的声音猛地扩大好几倍,他赶紧调小了声音,又随便换了不知道哪个台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周翔已经换好了衣服,黑色T恤衫,半个鸭舌帽檐遮着的眼睛看了眼他,没有平时温柔的笑意,很轻的一眼,就移开了视线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忽然僵住了,他最怕的大概就是周翔对他没有情绪的眼睛。


       那样的眼神好像能让他又陷进那个黑暗的梦魇里,顷刻浑身冷汗淋漓。他盯着跟在周翔身后走出来的浑身雪白的猫,慵懒地伸着懒腰,慢悠悠迈着小短腿走到餐厅去吃周翔给它倒好的猫粮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想到这只猫或许昨晚占了他的位置,窝在周翔怀里一夜安眠,心底翻卷着的酸涩几乎要把他淹没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周翔倒好了猫粮,又温柔地揉了下它低头吃东西时候的毛茸茸的头顶,才进了卫生间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冷眼看着一只猫,心底记恨自己现在或许还没有一只猫能亲近周翔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没看错,从这只猫进家的那一天到现在,这只猫从来就和他不对盘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他喊了一声cooky,那只拥有着甜甜的名字,性格却一点也不甜的猫才从猫盆里抬起蓝色猫眼看他,撅着小屁股,朝他跑过来,在他的脚边轻轻喊了一声,才熟练地爬到了他的膝盖上,懒洋洋地,像一只雪白雪白的毛毯一样瘫在他的大腿上。


         “再胖下去就该叫cookies了。”他顺着猫毛,眼睛却不自觉地盯着卫生间的方向,直到周翔出来后,也没有收回视线的意思。


         周翔出来就看见客厅里的一人一猫都紧紧盯着他,一脸相同的渴求抚///摸亲近的表情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周翔甚至差点下意识笑出来了,片刻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在冷战,只好又勉强收回了笑容。

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走到了厨房,才发现晏明修做好的早餐已经放在了微波炉边上,热气熏熏袅袅,旁边还接了一杯热牛奶,大概是怕他这几天拍戏时候胃疼的老毛病发作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终于还是没忍住,在那人看不见的角度扬了下唇角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听见厨房里传来周翔拉开椅子坐下的声音,莫名地松了一口气,接着装作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里放的无聊的肥皂剧。


         一集下来,插播广告的时候,他甚至没记住一直作恶的女二的名字,只是一直顺着cooky的长毛,心神飞到了厨房里吃早餐的人身上。 


       周翔吃过了饭,拿钥匙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,晏明修猛地转头去看他,眼睛里明晃晃写着“大周末你要去哪”几个字,那双很漂亮的狭长眼睛此刻睁大几分,写满了隐隐约约的控诉。


        周翔弯腰穿鞋的时候才告诉他,“只是加了场戏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“ ……哦。”晏明修把要不要我送你又咽了回去,顺着cooky的手指无意识用了力,直到cooky生气地叫起来,不轻不重假装咬了下他的手腕跳下来跑开了。


       他有点眼巴巴地看着周翔,周翔继续戴上了口罩,拉低了帽檐,很明显是一定要出去的样子。他终于坐不住了,想开口,周翔却留下一句“记得中午给cooky倒好猫粮,我晚点回来”就开门离开了。


       ……一点也没有提到他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晏明修倒回到了沙发上,长腿窝在沙发上,另一条腿支在沙发扶手上,长手长脚的人现在好像要把自己蜷成一处,他还穿着一身睡衣,头发有点乱,表情茫然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电视里肥皂剧聒噪的背景音,晏明修想,还是太安静了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 安静得他不知道该干什么,明明是周末,在公司忙了一周后最悠闲的周末,可现在他身边没有周翔,就好像失去了这个周末的意义。他本该抱着周翔,或者一起在家里闹在一处,或者一起牵着手,出门漫无目的地闲逛,然后在没有人的地方拉下口罩接吻,而不是他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身边连一只胖胖的猫都没有。


       cooky早就爬进了自己的猫窝里继续没心没肺地睡觉,抛下它的主人去享受自己周末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接着随便换台,看到有个台正在反复重播周翔去年大热的一部古装电影,很干脆地停在了那个台。


        哪怕见不到,听声音也能让他勉强心定。


        好像周翔的存在才是他动力的来源,没有这个人的时候,世界依旧无聊地转动运行着,他却茫茫然然找不到方向。


        也许爱某一个人,真的能成为一种本能。


       “周翔……”


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摸到了指间的戒指,细细摩挲片刻,才确认了戒指的存在,他低头去看那截白皙修长的骨节上,圈紧的一圈戒指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提前一年定制的钻石被手工切割打磨得很好,边角弧度简奢,最让他满意的还是戒指内部刻着的两个人的名字的缩写。
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太多人,只不过是寥寥亲友几人,在瑞士教堂里的一场婚礼低调又充满仪式,晏明修只知道他握住周翔手的那一瞬间,他向上帝乞求到了人间最挚爱的失而复得的珍宝。


        只一刻胜过世界所有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低头去虔诚吻周翔手指上的戒指的时候,就已经把一生一世四个字,一笔一划刻到了骨子上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 可现在周翔后悔了吗?还是他生气了?晏明修记得他看见周翔把戒指带在颈上的激动。他天生反骨,不在乎别人的承认与否,所以哪怕晏家百般阻挠,他依旧可以拼尽全力去握住那个人的手,因为他知道,没有人比他们在一起得更艰难,也没有人会比他们更深爱彼此,哪怕隔着茫茫两世。

    

       他只在乎一个人的态度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晏明修眨了眨眼睛,很小心地摸着戒身,很久才回过神来。


      直到电话铃声猝然响起的一瞬间,他甚至是庆幸的,飞快拿起电话,亮起来的眼神看到来电显示上秘书的名字,终于还是黯淡下去。


       他接秘书说到工作出了点问题的回话时,心底竟然还略带释然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哪怕要开会,要工作,总能让发闲的大脑运转起来,剥去那层啃噬着人的思念,以致于不会陷进无边无际的,属于那个人的回忆里。


       他和秘书说了安排视频会议的事情,终于在沙发上起了身,换了正装,坐到了书桌边上,打开笔记本,又接通了摄像头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秘书进来看见晏明修表情严肃地坐在那里,眼神盯着这里,神情却有点飘散,头发很不合时宜地翘起来一缕。


       她忍笑到表情有些古怪。把文件念完的时候晏明修才点了下头,眼神不知道又看到了哪里。
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盯着墙上的时钟,晃晃悠悠已经到了下午。


       和秘书交代完了事情后,他关了视频,焦躁莫名裹挟着他,他看着那一圈一圈转动着,不知疲倦的指针,想自己在家里一个人转来转去,大概也像这样一根孤零零的指针。


       为什么要冷战呢?

   

      只是因为那些无关紧要的人,以致于他白白丢掉了和本该周翔在一起的,一个很美好的周末。

  

       他恍然大悟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cooky睡醒了,从猫窝里探头,摇头晃脑地蹭着他的裤腿,大概是饿了。
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给它倒了猫粮,若有所思地摸着猫头,想他一会打电话问小姜周翔行程的时候该用什么语气,见到周翔之后又该怎么告诉他自己想结束这场本来就没有必要,还让他心里惶然焦虑的莫名冷战。


       他站起来的时候,伸展着四肢,看见cooky吃得兴高采烈,终于嘴角半扬着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。


        他该出去找周翔了。

 

 

*
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心底豁然开朗,门口却传来门铃响声,他还没回过神来,cooky喵喵叫了两声,欢欣雀跃地窜到了门口,朝进屋的周翔兴奋地叫着。


        只有晏明修还呆立在原地,像一只呆了的大型猫科动物,看着半途折返的周翔,终于问了今天的第一句话,“翔哥……你回来了?”

 

         周翔蹲下身摸了把cooky,又起身坦然地说,“回来拿点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他还要走。


         脑海里这个念头拉响警报的时候,晏明修下意识跨前了几步,一把握住了人的手腕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周翔任他把自己从玄关拉进客厅,远离了随时可能离开的位置后才轻轻地问了一句,“能不能不走?”


        周翔忍着笑,还是忍不住弯了下眼睛,“怎么了?”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看着他的眼睛,认真地说,“我不想冷战了翔哥。”

 


        周翔挑了挑眉,“那是谁昨天晚上自己搬到隔壁客房的?”害他一整夜都没睡好。


       晏明修捧着他的手,很坦白地直说,“所以我失眠了,没有翔哥,我一晚上都在做噩梦。”嫉妒梦里那个可以亲近他的自己。


       周翔心软了,看见他眼睛下面的乌黑,和明显低落的神情,手指捏了下人的脸颊,“……那没有下次了。”


      晏明修顺势抓紧了他的手指,低头亲了亲指尖,才发现他的指间戴着那枚戒指,一时间愣住了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周翔抬手摸了下晏明修的头发,自然地说了一句,“那个乔轻语又发消息找我,说要请教拍戏,”他嘴角努了努,看着晏明修怔愣的样子,又笑出声,“他一个唱歌出道的,总找我问这问那,我怎么会不知道?所以戴上了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“亮晶晶的戒指,傻子也明白了。” 周翔屈指弹了下他的额头,“今天还有个采访,我也没有摘下来。”


 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看着他,知道周翔这样的举动会有多大影响,哪怕两个人的关系早就是半公开的,可周翔现在事业如日中天,过早地袒露结婚事实,多少会有影响。


       可他还是做了,只是为了换一个爱人安心。


        晏明修想,他何德何能拥有这么好的爱人?


       周翔看见他陡然一红的眼眶,干脆揽紧了人的肩膀,抬头吻了上去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接吻间隙里,他说了一句,“其实,根本没有要回来拿的东西。”


      “只是想你了。”

 

 

 

 

end.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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